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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在闲王耳中却犹如丧钟!

该死的!

父皇果然还是起疑心了!

“父皇,儿臣冤枉!”闲王话一出口,又懊悔的抓肝挠肺,他犯忌讳了,父皇这会儿最听不得人喊冤枉,说什么都不如老实交代问题。

果然,听他喊出冤枉二字,盛文帝的脸色一寒,呵呵冷笑两声,“闲王喊冤……你冤枉什么?”

“父皇明察,不知父皇口中的庄子是哪一处?”

盛文帝睨了他一眼,示意袁青上前说个明白。

听完袁青的描述,闲王的信又沉了沉,却让自己很快冷静下来,态度恭谦道,“父皇,儿臣确实不知许久不用的庄子为何突然多出一条密道,更不知密道中的苗疆人是怎么回事,更不知苗疆人身上会带着齐家军的腰牌!还请父皇明察!”

“哦?你们都不知啊?”盛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

闲王与祁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竟默契的同时道,“父皇,此事定有人栽赃陷害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袁青。”

“奴才在。”袁青忙上前听话。

盛文帝斜了他一眼,“朕有几个儿子?”

袁青一愣,盛文帝冷声道,“说。”

“回圣上,圣上一共生养六个儿子,五皇子与六皇子是双胞胎,均夭折;三皇子天生残足;如今健康长大在宫外开设府邸的只有大皇子靖王,二皇子祁王,四皇子闲王。”

“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又有几个?”

袁青眼观鼻鼻观心,回道,“有三位,大皇子靖王,二皇子祁王,四皇子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