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回去复命,盛文帝听的可乐,“堂堂一个皇子长成他这样,可真是朵奇葩……”
随即又叹气,“毕竟没有母族,靖王能这样安于现状,也是他的一份智慧。可惜了……”
可惜没有母族,若不然……
袁青却道,也幸好没有母族,不然如今还不定是什么场面呢。
他这般想着,面上却附和着盛文帝,“是啊,可惜了……”
盛文帝看他一眼,突然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唇角扬起一抹肆血的笑容,“你说,三足鼎立如何?”
袁青的瞳孔蓦然一缩。
……
从正德门出来,上了马车,靖王闭上眼靠在车厢上休息,浑身紧绷。
直到进了他与靖王妃的卧室,才放松下来。
靖王妃拿了换洗的衣裳,脱了衣裳才发现他的里衣都湿透了。
“盛文帝说什么了?”
靖王看着靖王妃神色间的担忧,将她搂入怀中,长长的喟叹一声,“颜儿,成了。”
靖王妃一愣,“什么……成了?”
靖王嗯了一声,下巴蹭着靖王妃的发顶,沉声道,“父皇,果然对祁王与闲王讳莫如深,提都不愿意提他们二人。而且,听朝会所发生的事情,他好像有意为我造势。对了,父皇给我挑了两个骑射师傅还有两个他身边的暗卫做我的暗卫暗中保护我。”
靖王妃皱了皱眉,从他怀中起身,“盛文帝想干什么?”
靖王有些朦朦胧胧的困惑,却又觉得他好像知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