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子!”
“反正我不娶。”
“老子说了你必须娶!”
“要娶你娶!”
“那是给你挑的媳妇儿!”
“……”
老管家揉了揉被吼的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敲了敲门,“侯爷,世子爷,有话好好说。”
“我跟他能好好说话……才怪!”
“顾砚山!三天不修理你,你就胆大包天了是不是?”
“你随便吼,反正我要娶就娶长安县主,你挑的那些庸脂俗粉……你自己娶。”顾砚山嗤笑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
气的镇北侯胡子乱翘,抓了书桌上一个镇纸就砸了过去,“那长安县主徒有虚名,你娶了她对你能有什么帮助?”
顾砚山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在镇纸砸到脑袋的瞬间往一旁闪了闪,镇纸砸到房门上,发出嘭的声响,然后落地,摔的粉碎。
镇北侯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呼吸都暂停了,生怕那臭小子不知道躲,真的被镇纸砸破了脑袋。
谁知道,顾砚山突然回头,冲他嘿嘿一笑,“砸不到。”
镇北侯,“……”
“你个臭小子,老子今天不打到你跪地求饶,我就跟你姓!”镇北侯大怒,抓了桌上的东西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当然,这次挑选的东西都是毛笔、卷纸这些砸再多都不会砸破脑袋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