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寡妇将她的异状说给了李成弼听。
李成弼懒得搭理她,问都没问,吃过午饭依然出门去寻商机。
却听到街上有人议论长安县主,他起初没留意,等听到那些人将长安县主的名字叫苏木槿时,立刻冲了过去,“你们说什么?长安县主是谁?谁是长安县主?”
那人瞥了他一眼,道,“镇上都传遍了,咱们金水镇出了位长安县主,就是十文饭馆的那个女东家,名唤苏木槿的苏家三姑娘……”
李成弼震惊了。
苏木槿竟然成了长安县主?
她怎么成了长安县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苏海棠今儿个那模样,是不算早知道了苏木槿的身份?
李成弼拔腿就往回跑,一气跑到院子,拽着苏海棠大喘气,“苏、苏木槿……是、是不是、是不是长安县主?他们……镇上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是!她只是一个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贱人!贱人!”苏海棠受不了苏木槿突然成了长安县主的事实,李成弼这一刺激,她突然尖利的叫喊出声,怒瞪着李成弼。
仿佛李成弼要是再说苏木槿是尊贵的长安县主,她就要与他拼命似的。
李成弼却是听的一愣,“你说什么?苏木槿不是你三姐吗?她爹娘……”
他的眼睛陡然圆睁,掐住苏海棠的肩膀,用力道,“苏木槿不是你爹娘的孩子,她是皇上的女儿?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不是!她是个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野种!才不是皇上的女儿!”
苏海棠瞪着李成弼。
李成弼瞪着苏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