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槿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拍拍两人的手,“走吧,一会儿你们看我眼色行事。”
“姑娘……”安泠月点点头,扶着苏木槿又加大了力道,让她能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三人出房间时,曹夫人恰带着丫鬟端吃食进来,见三人要出去,皱眉拦人,“槿姐儿,快过来,吃点米粥……”
“义母,闲王来了,我得去一趟。”苏木槿道。
曹夫人摆手,“他来让他走,就说你在养病,不见外客。”
“怕是不行,苏海棠在他府中,他貌似从苏海棠那里知道了什么……”苏木槿苦笑道。
曹夫人一怔,“苏海棠?苏海棠怎么会在闲王府?苏海棠不是在金水……她进京了?!”
苏木槿点头。
曹夫人的神情立刻变得十分冷凝,“我知道了,那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义母是长辈,不必为我自降身价去见他,也没那个必要,我先探探他的来意,咱们再商议对策。”苏木槿劝阻道。
曹夫人想了想,应下。
从院子往前院走的路上,项秋黎简单的说了闲王与祁王出来的过程,原来是朝堂之上有人说了闲王与祁王的一些闲话,盛文帝疑心病重,派了人去搜两人的书房,结果在闲王书房搜到几封胡乱写成的书稿,内容全是赞扬盛文帝的,且有仰望,难望其项背的郁结。
这看似不起眼的书稿不知拨动了盛文帝哪根心弦,当日就把闲王给放了,祁王书房倒是中规中矩,什么都没有搜出来,盛文帝觉得没趣,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把祁王也从牢里提溜了出来。
这……还真像盛文帝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不知……苏海棠在闲王出来这件事上,有没有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