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边一屁股欠账,那边讨债的又来了,许康轶没好气的道:“这个只会花不会赚的安西丘八,成天打打杀杀,就知道伸手要钱。”
花折先是一愣,不知道许康轶这火气哪来的,再一看翼王盯着的运河地形图,心领神会的笑了,他用手支着下巴,问道:“殿下是在想拓深运河费用的事吗?如果引鲁河水进运河,需要多花多少银子?”
许康轶吹了吹茶水,闷闷道:“多花二十万两。”
花折的侧颜赏心悦目,云淡风轻的摸着巴掌大的小狗:“二十万两也不多,我这几天也在为殿下想这个事,倒是有一个法子,应该可行,需要殿下定夺一下。”
许康轶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抓出气筒的说道:“是啊,算起来让你自掏腰包就可以了,你这几年真是给我惊喜,胡乱花掉了至少有五十万两。”
他又看着卧在书上的斑点狗一眼,补刀了一句:“算上这条金斑点,至少就是五十一万两,我看你别叫做花折了,直接改名叫做花钱更贴切些。”
作者有话要说:急得抓耳挠腮,找出气筒的许康轶。像不像。。牧羊犬?
第61章 奇巧小计
许康轶又看着卧在书上的斑点狗一眼, 补刀了一句:“算上这条金斑点,至少就是五十一万两,我看你别叫做花折了,直接改名叫做花钱更贴切些。”
许康轶确实压力颇大, 身边的人能变出钱来的,只有他和余情, 北疆军孤悬京外, 军粮军备补给至关重要,十二万人每个月的军费就是三十五万两,他们需要自行筹措十五万两。
虽然这个钱一般由走私所得解决绰绰有余,可是这个掩护走私的凌安之每个月雁过拔毛的留下买路钱十万两。
安西军八万五千人, 几年来一直在打仗, 车马枪炮,花费更巨, 每个月军费三十万两, 朝廷只拨付十二万两,凌安之在丝路税收上除了上交财政的自行扣住八万两——
余下每个月十万两的窟窿由冤大头翼王堵上。
花折不以为意, 心道我这几年花点钱被你看到了,前几年光景好的时候也没见你节俭。
他冲着许康轶莞尔一笑,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说道:“殿下心知肚明, 咱们自掏腰包是不可能的,满朝廷全在哭穷,自己掏钱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 不过,这个钱能不能让皇上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