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从来没有见过呼吸这么急促,眼底发红的凌安之,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这个男人是她在梦里见过好多次的,可是梦里梦外的全不是这样。
凌安之见她不说话,一低头又吻住了她,夏季衣衫单薄,牵着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位置上,抬头好像是自己的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嘴角扯出一丝笑气息不稳的问她:“心疼心疼三哥,好不好?”
语罢在她身上开始在她脸颊颈项上亲吻琢磨,在腰间摸索着的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上走。
余情感觉浑身发抖,她第一次感受凌安之手的力度,拉着她的手根本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第一次看到瞬间失去理性的凌安之,一双眼睛夜里射着绿光,真的如同野兽一般,她都不认识了。
想推他又怕刺激到他,眼泪唰一下子就下来了,“你是三哥吗?我害怕。”
凌安之看到余情的眼泪,好像才清醒了一下,他愣了一下喘了几口粗气不知道在压抑什么。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从余情身边起来坐在了床沿上,好像浑身战栗微微发抖,他咬破了舌尖尝到了血腥味才控制住自己,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禽兽,终于眼底的红色褪去,把自己的理智逼了回来。
他回头看了余情一眼,一动不敢动悄无声息的流着眼泪看着他,肩膀上伤口还没有包扎好,看着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他心里一阵懊恼,心想自己这是疯了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过,无比懊恼的拍了拍额头,连叹了几口气之后还不解恨,反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骂了一句“畜生!”
他咬了咬嘴唇想向余情解释,可是这兽性大发借着上药为名差点非礼了人家,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转身就想走好摆脱这个尴尬的情境,可是又担心余情马上禀告给泽亲王。
就算是不解释,赔礼道歉肯定是要的。他一起身,坐在了卧室里的桌子上,背对着余情,没有说话。
余情整理好衣服,终于从刚才被吓的半死中缓了过来。
凌安之坐在桌子边,闻着屋里这股缠绵悱恻的熏香气味,开始内心狠狠的责骂起自己禽兽不如来,经过这一件事,还如何和余情相处?
余情身份特殊,是泽亲王的妹妹,真的娶了余情西北军和北疆军合在一处精兵强将二十多万人,要干什么?造反吗?这点道理自己早就想的明明白白了,刚才是被催化成了牲口了?
坐在桌子边,熏香的气味更重,他又开始心猿意马,竟然仿佛又吻到了余情柔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