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梅绛雪骤然出现,吓得他当场软了,什么也没做成。
他多年后想起这事来还一脑门子愁云惨淡,几次的向凌霄抱怨:“凌霄,你说当时哪个姑娘那么大胆子?我这平生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吃了亏了,关键还不是吃在谁手里?丢人。”
思及至此,凌安之不动声色,伸手向余情的脖子后边探去,果然!余情第三四节 颈椎骨之间有些和常人不同——支出一块小小的骨头。
凌安之皮笑肉不笑,将余情已经伸进他胸前衣襟里乱占便宜的手拎了出来,顺便将发带解开——
别的不说,余情确实比较色,这么多年敢直接对他动手动脚的女人他本来以为是两个,现在看来是数错了,应该只有一个。
“情儿,这个事咱们等一会再做,我有个事想问问你?”
余情一头雾水,心道凌安之经常中途喊停,这男人是又哪根筋不对又要吃后悔药了吗?不由得有些疑惑的水汪汪的看着他。
凌安之好整以暇的忽闪着眼睛问道:“你们余家在京城也有不少生意吧?”
余情点了点头,嘟嘴实话实说:“嗯,表面上看起来余家在京城很一般,其实我二叔在京城深耕多年,再加上小哥哥在京城暗中的支持,盘根错节树大根深,很多产业是隐名的,其实全是我们余家的。”
凌安之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榻上追问:“介绍给我听听,都有什么产业?”
余情不明就里,歪着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凌安之花钱是一把好手,可是提到生意上的事,从来眉头拧成川字,确实不擅长,要不也不会把青海的账目交给了粗枝大叶的堂姐和鞭长莫及的宇文庭和凌霄,弄得差点掉了脑袋。
以前凌安之可一句她家里的事都没问过。
凌安之轻轻嘶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她的脑门,好像有点不满的看了看她:“嘶…我以后是不是你们家女婿?软饭也得硬吃啊,有需要时还要学着做点生意,问问你们家产业怎么了?”
余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其实挺杂的,布匹、工厂、酒楼、运输,还有一些,一些…”好像感觉有点不对劲。
凌安之咬着牙笑着接话:“还有一些风月场所,是吧?”
“…”余情感觉凌安之意有所指,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