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喝酒头晕:“你没见过的多了,所以,花折做这些应该都是为了翼王。困死我了,快点睡觉,明天我们还要去天南军中。”
凌安之好奇:“翼王要得大病?对了,花折为什么总是去兰州?”
凌霄本来按照花折的要求,偷送一些战俘给花折,花折不说做什么,凌霄也不问。
这个事按照花折的要求,以前没告诉过凌安之:“花折可能是在兰州研究给翼王治病的法子,可是这几年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进展,你看他这次在北疆疯了一样秉烛达旦的翻书,审问俘虏,应该就是为对付翼王殿下接下来这场大病。”
凌安之垂眸思索了一下,确实如此,虽然余情也没和他说过到底是什么事;可他现在分析如果只是眼睛不好无关性命,花折和余情不一定要这么紧张,当时看他们翻书那拼命三郎的态势,凌安之都怕他们累成猝死:
“翼王五年前大病了一场,说是九死一生,后来挺过来了,和那个有关系吗?”
凌霄棕色的眼珠转了下:“这个我不知道,不过花折向我要俘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这么说应该有关系。”
凌安之看花折平时端方有度:“许康轶是不是要得大病,我估计余情会知道,待我回头问问情儿。对了,你怎么看到花折只是为了翼王的?”
凌霄正要说这个:“前些日子我进了京城,不是正好花折受伤照顾了他几天嘛,他屏退了左右,只允许我近身,有两天失血昏迷的神智恍惚了,半昏迷地拉着我叫康轶,让康轶给他点时间,他应该做得到;又说什么康轶别怕,有我呢之类的昏话。”
“可能当时研究药的时候并不顺利,他搂着我问能不能余生分一点时间心疼心疼他,到时候愿意给康轶陪葬;深情厚谊,我听了都不忍心。”
把凌安之的酒都说醒了,一身一身鸡皮疙瘩,他双手复抱着后脑勺惊叹不已:“我是孤陋寡闻吗?没想到男人间还真能情深似海,这深情我难以理解,这欲望更理解不了。”
凌霄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我要是翼王,花折这毛病非给他打过来不可。”
凌安之尤觉得不可思议,又换到花折的角度上去了:“你说这人世间有百媚千红,花折何必想不开呢?”
凌霄听得不耐烦了:“别人的选择你少置喙。”
凌安之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对花折这个事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