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驻军大捷的消息傍晚传到了泽亲王府中,泽亲王今日拖个理由去了别院和杜秋心私会去了,估计正在上演王爷美人解战袍,还未归来。
许康轶最近心力憔悴,觉得困乏躺在了床上,听到这个消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顷刻间又恢复了正常的弧度。
快到十一月,天气已冷,纵使冬季来的再晚,窗外的花丛今早也着了霜被冻坏了,今天阳光一照,俱流露出将死的疲态。
早晨五更天他还没醒,泽亲王已经异常平静的进了房来。
许康瀚看出最近许康轶身体不太好,好像有些神思倦怠,嘴唇上也毫无血色的干的起皮:“康轶,你最近是不是病了?”
许康轶早就想好了说辞,他穿着睡袍起身,给泽亲王倒上了昨晚花折煨在壁炉旁的温水:“皇兄,每年换季,全是如此,等入了冬天就好了。”
泽亲王知道许康轶自幼弱些,想说些让他不要太过操劳的话,又觉得流于形式——现在这种情况,他回北疆在即,许康轶不可能不操劳。
泽亲王清晨前来,确实有事,他面色凝重,拿出四封信,交给了许康轶手里。
许康轶一头雾水:“皇兄,这是什么信?”
许康瀚下巴指了指信的方向:“你先看了信再说。”
许康轶将信翻来覆去的分别看了两眼外面,倒也没什么玄机,之后分别拆开,这四封信用特殊的蜡纸所写,应该已经被泽亲王处理过,密密麻麻的异域符号文字浮出纸面,他一个字也不认识。
“皇兄,这是什么?”
泽亲王五个手指依次敲击着桌面,冷冷一笑:“你们传信,效仿军方的渠道,绝密无比,不过到了甘州转换了方式,这些信我是前些天从甘州到青海一路截获的,上边的文字全是夏吾的文字。”
许康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泽亲王是何意,拧眉问道:“这些信是谁写的?”
泽亲王目光灼灼的盯着许康轶,说话一字一顿:“落款均是夏吾人勒多,或者——叫做你的花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