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轶把走神的心思收回来,开始想药方的事。
花折摇头:“当时确实看了一眼,不过后来一直以治疗瘟石之症为主,眼睛倒是其次,也怕她有诈,所以没敢细看。”
许康轶直接把信封靠在了烛火上,顷刻间便点燃了,花折伸手“哎”了一声,想去抢下来到底还是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她的性格,做坏人是会做到底的,临死之前估计也是假慈悲,不看也罢。”
看着许康轶神色淡然,一点也不优柔寡断的样子,花折心里痒痒,他蹭过来搂住了许康轶,开始亲他的眉心眼睛:“康轶,我就喜欢你这样。”
许康轶不上他的当,偏脸躲开:“少来,昨天已经给过了,今天不行。”
花折哪都好,就是这个照顾伺候别人的愿望太强,他猜到花折不是个稳重的,却也想不到那么贪吃,要是真的天下太平了,估计恨不得骨酥肉醉的只在床上过。
——而且好像…某些事的能力,和武术好坏没啥关系。
花折邪性坏坏的一笑,手上动作不停:“你昨天还吃饭了呢,今天不是还要吃?”
许康轶感受到自己的腰带已经沦陷,连忙顾左右而言他:“现在外边暖和,夜来香都开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花折清越的嗓子开始沙哑,手已经探进了腰间顺着衣襟摸他腹部坚实起来的肌肉:“康轶,别老拒绝我,我现在不是伺候的挺好,你不是挺热情的吗?”
顿了一下,上下其手的开始摩挲,声音里含着风情:“康轶,年纪轻轻就是要及时行乐,哪伺候的不好,我也在认真学。”
他奶奶的一天十顿珍馐美味,就算是饥寒交迫的流民也有吃不消的时候,花折就是坏,许康轶一伸手把他四处作怪的长爪子拎出来,“再胡闹明天罚你写大字一千个。”
花折总觉得自己早过了写大字的年纪了,况且对不感兴趣的事他是一刻钟都不想花在上面,最近最怕写大字,开始戏笑着讨价还价:“你给我写二十个大字的时间,之后你要是还说不行,那我就陪你出去散步。”
许康轶略微一迟疑,二十个大字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这点定力他估计还是有的。
可惜他连第十个大字的时间也没坚持到便开始回吻花折,主动把花折扯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