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指节点着桌子将令如山:“别和我说有困难搞不到,能轻而易举的搞到用你安西军的二把手做这个干吗?要是真不够,就去邻居安西那些小国借一借;借不来你就去卖身。”
“得令。”宇文庭乐了,他最喜欢“借”东西了。
凌安之立得笔直:“田长峰,楚玉丰,辛苦您二位赶回北疆,将北疆军一分为三,将四万骑兵以最快的速度带到天山谷口,三万步兵跟上。其余六万北疆军由虞子文带领,守住北疆都护府。”
“虞子文没仗打,你们要好好和他聊聊,让虞子文别有意见,告诉他这是重视他的表现,别兄弟们在前线打仗,番俄红毛子从屁股后边绕上来了,他一边看住了老窝,一边训练点新兵弟兄们,以后他有大用!”
“得令。”
他将目光转向花折,说起军马的事:
“花折,你在天南的马场有四万匹青海骢,五十两一匹成本价卖给社稷军吧。社稷军是有点军费,可还得用来应急,你先赊账给我们,让翼王千岁亲手给你写个欠条,殿下言出必行,以后一定还给你。你吩咐下去随时沿途准备好,保护军马的安全,届时争取每名骑兵配三匹战马,让骑兵弟兄们过好日子。”
花折脑门上凭空出现一条黑线,觉得凌安之缺乏基本做买卖的常识,刚才凌安之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和他说了一下军马的事,可是:“凌帅,为什么是你买战马,王爷写欠条?”
凌安之面不更色:“我穷的叮当响,打了欠条说以后能还你二百万两你信吗?”
花折其味无穷的点头,他养这些骏马本来也是为泽王翼王兄弟准备的,不过余情还有马场呢?凌帅怎么就装不知道呢。
二万两还有点希望,二百万两就算了:“遵命,不过欠条就不用王爷打了。”
凌安之当没看到花折的戏谑,转向下一人:“凌合燕,你最近总负责检查和落实安西军所有的烽火台和防御工事,起兵之后安西是我们的大本营大后方,万万不可有失或者落于西域各国之手,你可能保证防御?”
“放心吧,小猴子大帅。”
凌安之看了一眼翼王,许康轶听的认真,明显是在思考消化战略,他施礼启奏道:“王爷,臣担心北疆军没有进过中原,且正当夏季炎热,想让了解中原地区的陈恒月和陈罪月两位将军一起和田长峰、楚玉丰入北疆,届时随军指挥,可以吗?”
陈恒月、陈罪月不仅总在中原行走,而且前几年也有过和北疆军并肩作战的经验,对情况更熟悉些。
许康轶也正有此意,起兵时凌安之先是兵和一处,之后看情况要分为两路。他和凌安之已经说好,他先去取北疆军,之后就会一直跟着凌帅与安西军呆在一起,届时陈恒月和陈罪月先和北疆军磨合一段,统领北疆军更顺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