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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和后章新增加了一个情节。
他把脸埋在余情的削肩上, 沉郁地问道:“情儿,过去的一年多,就这么陪在五蕴六尘皆空的我身边,为什么不放手呢?”
余情眼圈发红, 凌安之已经足够强大,可危如累卵的时候, 谁能有实力也愿意拉他一把呢?
她如果再放手, 可能真的没有人愿意做和有能力做了,即使不管是不是为众人抱薪者冻毙在了霜雪,她只记得这是她戎马轻裘的少年将军:“三哥,我要纠缠到你头发全白了为止呢, 还没到小情儿放手的时候。”
看来自己媳妇果然心中设定了一个放手的时候, 凌安之贴着她耳边问:“那是什么时候?”
余情笑:“我在北疆说过了。”
终于轮到凌安之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北疆他和余情还没在一起呢:“怎么说的?”
余情歪歪头, 调皮一笑:“大前年在北疆都护府, 在你院门口,你冻掉了趾甲那一回——”
她也贴在凌安之的耳畔, 吹着气告诉他:“我说了,等你灯灭了我再走。”
等他人死灯灭了再走?凌安之心下一震。
余情吐气如兰,缓缓接口道:“你那天也回我了,也说了, 等我灯灭了你再走,你说话可要做数。”
他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胸口被哽住了。
今晚许康轶和花折住在黄门关内的军营中, 许康轶本打算明天怎么让陈恒月和陈罪月去取北疆军,正夤夜在房中研究如何对北疆军平稳接手,却不想忧心忡忡的元捷进来了。
花折抬眼看了元捷眼眉拧的和绳结似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