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情儿,就是这,再用点力,不错不错。”
余情习武之人,手劲也不小,没半个时辰,凌安之就软的和一滩泥一样靠在了余情怀里,暖暖的笑道:“完了,三哥浑身全软了,好像不行没用了怎么办?”
余情被他调戏的脸有些发红——好像总是初见凌安之的那个样子,她只在三哥这里脸红:“在这里没有别人,能一起说说话挺好的。”
凌安之半闭着眼睛:“情儿,吻吻我。对,亲三哥的脖子。”
享受着余情听话的叼他的下巴喉结,他骨头都酥了,像个大猫被舒舒服服的撸了脖子似的,就差翻开肚皮打呼呼了。
半晌余情才抬起头来,一搭一搭按着凌安之的宽肩:“三哥,你让安西军和北疆军打散了沿河休息,是想让他们彼此更熟悉一些吗?”
凌安之舒舒服服的往余情怀里一瘫:“安西军和北疆军以前虽然并肩作战过,但是好歹是两股势力,而今打散了一起行军,在水中光着屁股玩几天聊聊天,增加一些感情,到时候再一起打几仗,军队混编几次,也就是名副其实的同袍了。”
凌安之看余情尖尖的下巴,抬头亲了亲:“情儿,三哥有事要和你商量。”
“…”一听这口气就是没好事,怪不得今晚把她带出来哄的开开心心的:“什么事嘛?我其实也有事要和你说。”
凌安之开始字斟句酌:“情儿,过了兰州进了陕西便要开始打仗,你别在军中呆着了,好不好?”
余情就猜到差不多是让她滚蛋,眼珠转悠一下开始耍赖:“三哥,情儿的功夫比一般的普通军官好多了,不用你担心我的安全。”
凌安之早有决断:“不行,功夫再好你也不能在军中。”
余情看他这样,也知道没得商量,讪讪的说道:“我正好也要和你说需要离开一阵子。”
谁知道凌安之吻她一口说道:“美人在军中,弄的我整天欲求不满,乱本帅的心曲。”
看他一本正经,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余情拉着他的胳膊:“三哥,那跟着运送军备的队伍来军中看你可以吧?”
凌安之过去几年又伤又病,在鬼门关踏踏实实的游了好几遭,知道余情是不放心他:“情儿,三哥也想你,不过这次出兵,小败可能都会要命,不可以有丝毫闪失。等到不打仗了,咱们还有命在的话,三哥什么也不做,就好好陪着我的情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