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朵颜当没听出讽刺,对于夏吾来说,花折利益关系太大了,她怎么可能不观察呢,追问道:“为什么?”
其实你没观察的时候也这样,凌安之心里默念了一句之后继续装糊涂:“许康轶救了他多次,算是他半个主子。”
勒朵颜看他这样,就知道凌安之没打算回答他:“那你和我哥哥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就好回答了:“共事的关系,服侍一个主子。”
勒朵颜抛出下一个问题,她就不信有男人能不好色,尤其凌安之江湖上那个名声,之前可是色字当头一把刀的主:“你对我看似彬彬有礼,却疏离冷漠,是吊我胃口吧?”
凌安之就不知道人能自负到这种让人作呕的程度,直起了腰梁想起身:“是吗?我怎么觉得对晚饭突然也没有胃口了。”
勒朵颜直接拉住了他的袖子,媚笑道:“凌大帅,我想睡你。”
凌安之觉得她有些无聊,外国的女人难道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一挥袖子就甩开了她:“想着睡我,我不想睡的人,至今还没见谁成功过。”
勒朵颜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嫣然一笑,再说话就换了口气:“凌大帅,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非礼你吧?”
勒朵颜娇滴滴地道:“你年纪不大功勋卓著,我确实对你比较好奇,听到你江湖上那些男女之间的传闻,心里也想试试你,不过你这种性格也不是别人能戏弄的,不想给我解闷就算了,别那么讨厌我了,行吗?”
凌安之目力惊人,最能看远,他已经暗中观察了勒朵颜数日,总觉得勒朵颜看他的眼神有些表演的性质,否则一国大都督,就算是再骄妄,也不会如此露骨;而看长兄花折的眼神却有些复杂,有时单纯有时惆怅,他倒有些看不懂。
女孩主动低头,凌安之纵使半信半疑,也从来就坡下驴,当即找了几句好听的,和勒朵颜寒暄了几句,顺路吃了晚饭开始一边巡营一边在脑海中排兵布阵。
凌安之趁着夜色好似漫不经心的路过了花折的帐子,冲代雪渊、覃信琼以及其他守在门口的亲兵摆了摆手,一抬腿就悄无声息的迈了进去,花折不是将军,不参与管理兵士这些事,却也拿着行军地图在拧眉低首仔细琢磨,偶尔还提笔写写记记的。
直到凌安之咳嗽了一声,他才发现帐中进来人来,抬头冲他扬眉一笑:“凌帅来了?”
凌安之在他对面坐下:“你在看西南和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