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没词了,他也知道凌安之只要张口就已经是深思熟虑,估计是一路上已经想好的,他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我不住在你帅帐旁边可以吧?”
凌安之直接干脆的点了头。
花折刚稍微放松了一些全身肌肉,偷着松了点气,那样谅凌安之看不太严。
就听到传来那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就住在我帅帐里边,和我一起住吧。”
花折多希望自己听错了,和凌安之一起住?我天,和蹲天牢大狱有什么区别?“这不合适吧?”
凌安之嘴角带着坏看着他:“全是男人,有什么不合适的?”
花折心想他和许康轶还全是男人呢,不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即张口结舌,一肚子话茶壶有嘴倒不出来,觉得接下起来的日子肯定生无可恋:“我…”
凌安之看花折神情沮丧,伸手给他倒了杯茶,良心发现地解释道:“这次南阳、信阳战场外有强敌,内有安西军、北疆军、夏吾骑兵和投降各路部队多方势力混杂,这也是我要亲自来的原因。你和多方势力均有利益冲突,翼王不在,你又没有功夫傍身,所以我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
花折典雅的将茶一饮而尽,也知道多说无益,将视线转走不想理这个霸道武夫了。
凌安之看他这吃瘪的样子,嘲笑道:“怎么,后悔没学点拳脚功夫防身了吧?”
花折横了凌安之一眼,他转变的倒快,开始想如何与这个凶神相安无事,最好自己能过的舒服点:“后悔谈不上,有些遗憾罢了。”
凌安之见花折比日头还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愠意和狡猾,又被晃了一下眼,这玉人生气和耍心眼果然也是自信的姿容出众:“你若习武估计也练不出这么好的姿仪来,听说你最近箭射的不错了?”
“嗯,马马虎虎吧。”许康轶教了他多次,所以他有时候也背着弓箭,日前在太原城外,已经实战过一场了。
凌安之坏笑着继续揭穿他:“在摘星楼的时候,我看你就能相隔数米的距离,用水袖打鼓;隔着看台,将牡丹直接插进了王爷的衣领里,要我看别的功夫你也学不来,不过这射箭也不用学吧?”
花折心道管的真宽,我就愿意和康轶腻歪怎么了:“瞄准不用学,拉弓还是要学的。”
在太原余家,凌安之住在许康轶的跨院里,就碰上许康轶趁着晨起的空档,在自己住的院子里把着手教过花折三次射箭:“是啊,拉弓太难了,你这天资聪颖的也学了十几次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