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命,逃不得。
一直到了晚上花折还在想着这事儿,换上了长袍坐在了许康轶的案桌边,玩着许康轶的一只手向许康轶抱怨道:“康轶,我知道你是看我没有官身,有时候不好自保,可若琐事缠身,影响我照顾你。”
许康轶明白花折最喜欢和他腻歪,对他照顾控制的欲望太强,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才好,他伸手臂搂着花折,心有所想:“铭卓,不能因为你愿意牺牲和付出,我就当做一切理所当然,我不只信你、爱你,且要敬你,你应该有的,还是一定要有。”
“…”花折以前还真不知道老和尚似的许康轶这么多甜言蜜语,等等,他好像听到最想听的那个字了,爱我?他扑棱一下子翻身贴在许康轶身上,眼睛亮的吓人:“康轶,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许康轶笑:“那个字我一辈子只说一次。”
花折一伸手死死抱住他,心都要化了:“那就快说,我等着听呢。”
许康轶将笔一搁,凤眼一挑:“我已经说完了。”
花折不依,当即摇晃他的肩膀:“我没听到,要再听一次。”
许康轶耍赖:“我忘了。”
花折翻身而起,抬腿就跨在许康轶腰上了,坏笑道:“别赖皮,在椅子上来一次和说一次之间选一个吧?”
许康轶靠在椅背上,直接和花折面对面了:“…真忘了。”
花折看他耍赖得认真,估计是吊他胃口,一探手就固定住了许康轶的后腰,让他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许康轶领口都开了,伸腿顶了顶他,嘴角带着笑,被绕进去的次数多了,许康轶也学聪明了:“估计你什么也做不成。”
他侧了侧耳朵:“元捷刚才说余情来了,要和我们盘一盘社稷军的军备。”
军中耳目众多,诸事繁杂,能在一起偷闲耳鬓厮磨一会,已经是奢侈,花折怏怏然的不想起来,和许康轶唇齿相依的吻了好一会,才放开手。
陈罪月和相昀看住了长江沿线,江南勤王的军队“伤亡惨重”,全需要休养生息,朝廷一不出钱二不给兵,只出政策,江南的各路诸侯现实通透得很,现在无人愿意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