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刚才我喝了提神的药,精神两天没问题的。”
——左右不过恢复得慢些罢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天已经大亮了,婴儿的哭声自产房传出去,花折是第一次看妇科,右手的伤也没完全养好,所以咬着牙谨慎异常,直到托着孩子的小脖子和小腰把孩子抱出来了,给凌安之看了一眼,才稍微有些放松地笑道:“大帅,是个小儿郎,骨架确实不小,只哭了一声意思了一下,气喘得还停匀的。”
凌安之扶着余情,看着人为的弄这么长的一条大伤口心脏正翻跟头的乱跳,深觉女人不易,只用眼角余光扫了孩子一眼,嫌弃道:“怎么黑黢黢这么脏,眼睛也没睁开?乱七八糟的?抱下去洗干净了收拾出个人样来,要不余情看到千辛万苦真生了个妖怪心情能好吗?”
花折无奈:“当父亲是门功课,你要学一学。”——不过这孩子确实太黑了,头发看起来也怪。
产婆把孩子接过去清理干净,家里的下人们开始聚在一起看孩子。
付商和胡梦生多年跟在余情左右,看她在鬼门关结结实实的走了这一遭,也不太想搭理自出生来只哭了一声表示自己有气的小崽子,一直在门外探头探脑。
余情已经服药晕过去了,这样也好,少遭点罪,直到花折完全缝针上药完毕,再给套上件干净宽大的袍子,凌安之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抬起了头来:“没事了?”
花折面色依旧凝重,不错神地盯着余情的脸色,“再等几个时辰,她产程太长,出血过多,防止一会突然血崩。”
看凌安之的脸色瞬间也快和余情一样难看了,花折连忙解释了一句:“出血也没事,我还有办法”,左右不过再多遭些罪。
一直过了中午,余情才悠悠转醒,看起来确实是挺过来了,凌安之和花折的心才算放下。
花折如释重负:“我这也是头一回,算是拿你做了实验,没想到还真成了。”
凌安之:“…”
余情看到花折也在房中,想到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有些脸红,把头埋进了凌安之怀里,憋憋屈屈地说道:“太没有颜面了,这回全被看光了。”
凌安之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和余情额头贴着额头:“没事已经是万幸,再说大夫不分男女。”
——不过这花折他娘的究竟看没看过女人还真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