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听了后心头若有所思,放下孩子,招手让奶娘过来, 交给她抱了出去。
他反手搂住了余情:“说什么呢?以后不许妄自菲薄,听到没?”
想到生产当天, 余情其实还有些愤愤不平, 抱怨凌安之道:“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 就没见你听过我一次。”
凌安之当即否认:“没有的事, 平时什么事不是你做主?”
余情皱着眼眉揭他的老底:“这些小事当然不用你来操心,我说的是你人生的大事。”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凌安之霸道惯了, 咬着怀里余情的耳朵:“也不能怪我,你那出的全是什么昏招?”
余情非常不同意被凌安之全说成是昏招,毕竟当时很多办法后来证明还是挺奏效的:“可恶, 就算是昏招也比走上绝路要强吧?”
命估计当年就交代了。
凌安之嘿嘿一笑,他知道余情一直因为当年的事心怀内疚,毕竟那年他备受打击万念俱灰,先是了无求生之意,后来还想出家当和尚去,这些年余情虽然不说,可是经常能看到她悔恨心疼之意。
不过这些心思只在他脑海中一转,便想到了别的事情上去:“良辰美景,我们别把时间浪费了,用在采花逛景上,如何?”
余情也知道和凌安之讲不出道理,因为人家心思神出鬼没,不想说的时候什么招数也白搭。
她也不想在往事上纠缠,也许就像是凌安之身边那个有过名分的妾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真相大白了呢,她搂住凌安之的脖子,犯贱道:“那夫君自己今晚再亲自摘花一下?”
凌安之正有此意,他一边吻着余情,将她抱到了床上,一边嘴里调笑:“不生那么多孩子也好,否则这不是虚度光阴吗?”
顷刻间室内呼吸频率已变,衣衫褪去,凌安之反复抚摸着余情腹部新添的伤疤——
余情开始有点讨厌凌安之的夜眼,伸手去遮他的眼睛:“别总是盯着看了,难看。”伤痕长快及半尺,虽然针脚细密,但还是太难看了。
余情千金小姐,这些年和他在一起,满身也已经伤痕累累,他怜爱道:“这么长的刀口,当时看花折生剖下刀,得疼成什么样啊?全是我害的,以后定不让情儿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