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碗:“此碗酒敬英灵,身负血海深仇,安西军的小将军凌霄,北疆的泽亲王许阔,流过血的二哥凌云,守国门的大哥凌川,全在身后,看着我们,此仇不报,枉自为人!”
造反最大的动力,个人前途命运攸关,剩下的就是血海伸仇:“报仇!报仇!报仇!”
凌安之悄声问许康轶:“来使呢?”
许康轶指了指地下:“暂时关押在地牢。”
凌安之点点头,眼波一转,说道:“改天砍来祭旗。”
花折不明就里,看着很聪明,问题很堪忧:“今天气氛正好,何不今天就砍?”
凌安之暗暗摇头,心想这人果然是金玉其外,坏水其内,心里除了他们家翼王之外对别人全扔在了脑后,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自己一巴掌打他脑袋上的强烈冲动,轻声呵斥: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裴星元还在京城呢,反旗一举起来,全天下都知道我还活着,当时奉命杀我的裴星元当即败露,还不要马上被扒皮抽筋?”
好像是这么回事,花折脸上一丝羞赧之色,不好意思的抬头望天。
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他当即用手指指着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