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虞贵妃自杀后,才敢和我说,他让我顶了这个私自存粮的名声,只说万一要用的时候只说是余家的私仓。”
凌安之追问道:“这么说,花折养的军马青海骢也是为了起兵?”
余情点头:“花折每做一件事情,全是要层层叠叠的铺垫数年,能一边赚钱一边做事两不误。”
凌安之半晌无语,泽亲王死后翼王病危,那时候连他和余情都觉得许康轶时日无多,余情已经将许康轶的后事全悄悄准备好了,花折作为照顾许康轶多年的大夫更是心知肚明。
即便如此花折依旧层层铺垫,对于许康轶来说,病魔要他的命,二哥要他的命,天大的难题就是活着,花折多管齐下,没有放过任何方面能救他的一线生机,还真的从病魔和二阴毒手中抢出一条命来。
“他为了许康轶,可真的是太过周全,有这些心思的人,什么事做不成?怪不得能把许康轶变成了断袖,真是心机太深。”
余情对人对事俱有自己的看法:“三哥,如果你五年前便铁定了心想起兵造反,会怎么做?”
他起身坐了起来,低头思忖,笑道:“恐怕也想这么周全,不过我不会做生意。”
花折也惦念着研究了他多年,亲口承认多年前在贺兰山招兵的时候就想拉他下水,其他为了翼王所做的事更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