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心念一动,好奇心强的毛病又犯了:“花折,我问你个事?”
花折眼珠一转:“大帅直说。”
凌安之昨晚被上下其手摸醒了好几次,觉得花花公子攻气十足,一个曾经想当然的事变成了疑问缓缓浮上心来,他眨眨眼,扬扬下巴问他:“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晚上究竟…谁在上边?”
幸亏花折反应快,一般人被这么突然一问,估计看反应就直接露馅了,他耸耸双肩,一副小事一桩的样子:“大帅,你不仅能管大楚的四境,还能管到床上去?事关大楚和夏吾两国皇子的颜面,你告诉我怎么回答才是对的?”
凌安之盯着他,不为所动:“许康轶说过你特别坏。”
花折两边唇角一扯,露出一个极度放松的表情来:“你告诉我,我们身边谁是好人?个个杀人无数,要我看,我是双手最干净的了。”
看花折耸着双肩和那个暗含否定的一笑,凌安之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着,平时能扛得住他抽冷子几问的人一点马脚也不露的人很少,除非受过专门的训练,花折算一个。
“少转移话题,谁规定杀人必须亲自动手了?”凌安之心里有事,不再和花折说太多了,看花折给他诊完脉就起身准备外出:“我先去楚将军那里一趟,一会回来再喝药吧。”
花折看昔日威风八面的大帅扶着桌案,腿不敢使力有一些瘸,觉得他有些可怜:“我扶你去,正好给楚将军也看看脉。”
一夜之间,楚玉丰好似容颜枯槁老了好几岁,再强大的将军也有软肋,郝英打小在舅舅身边厮混,比楚玉丰亲儿子还亲些,而今亲眼看着外甥遭此酷刑,楚玉丰愤怒心疼的无以言表,像被活剐了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