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轶:“从凌安之身上都刮下来银子了, 还有你弄不到的东西?”
花折笑容收了起来, 缓缓说道:“有, 我想弄到萧承布的项上人头。”
许康轶想了半晌, 才问道:“为什么?”
花折把黄昏时候柳绍民和萧承布相见时候的想法说了一遍。
许康轶凤眼流波:“凌安之知道你的想法吗?”
花折把银子上下捏了捏,凌安之态度有些模棱两可:“他说让王爷做主就行了。”
许康轶笑了:“我想你还是把银子给凌安之送回去吧,在耗子尾巴上刮什么油水, 徒伤了耗子的元气。”
他一顿:“铭卓, 你说的有道理,杀比不杀对,可是萧承布的脑袋, 还是留在他头上吧。”
花折看着他, 猜测许康轶仁义的毛病又犯了, 劝道:“康轶,我知道你和凌安之全不想坏了降者不杀的规矩,可是萧承布位高权重, 有号召力,和曾经那些投降的官员不同,我担心他投降只是权宜之计,以后他看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振臂一呼,会对我们不利。”
许康轶沉吟了一下,扶着花折的肩膀站了起来:“他投降确实是权宜之计,勉为其难的同意帮我们招降也是为了活命而已,不过你信我的判断,他不是为了韬光养晦。”
花折奇怪:“康轶有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