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北觉得父亲言行不统一:“大帅,我知道京城世家,确实大多数有妾,可咱们家你不也只是仅我娘一个吗?”
凌安之循循善诱:“你娘和我是故交,关系和世间大多数男女不同,属于特殊情况,你不能学我,还是要家里姹紫嫣红开遍才好。”
小西北似懂非懂,棕色的大眼睛贲亮:“那大帅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情况合适,看到顺眼的姑娘,人家愿意的话,我可以…嘿嘿。”
凌安之当即点头:“当然可以,少年不风流更待何时,只要不闯祸,应该及时行乐才是。”
小西北触类旁通,开始联想:“大帅,其实我看宇文伯父家的妹妹柔媚可爱,老早就想摸摸她的手,可是没敢,听您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占点便宜?”
凌安之当即语塞,开始教起儿子要学会见人下菜碟,兔子不能啃窝边草来。
尤其是兔子不啃窝边草这个事,当年他不分对象的发骚犯贱,结果给自己找了多少事——
“小西北,这个窝边草吧特别危险,身为男子,要是不想被过早的困住,或者给自己沾染上麻烦,千万不能对身边这些平起平坐的姑娘随便下手,比如说你家大帅吧,当年就是处理不好和窝边草的关系,导致一辈子连追求个漂亮姑娘的机会都没用上…”
余情忍不住点了点头,果然是如此,凌安之二十多岁就被她和梅绛雪搅的心神不宁,后来不知道算不算被她嫖了。
小西北眼睛乱转:“大帅,听你这么说,我纳妾是不是就算是娶亲了?”
凌安之觉得性质还真不好说,小西北在他眼中还是小孩,只不过他想儿子怎么更高兴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