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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淮原本在独自生闷气,可一想到这位置是绡绡让给自己的,心里又甜了起来,匆忙站了过去。

两人来的时候比赛已经过半了,看了一会就结束了,小姑娘意犹未尽的,跟雍淮讨论着球场上的事。

雍淮心里又开始泛酸,抿了抿唇,道:“绡绡怎么不讨论我那一场的?”

南知意愣了愣,随后道:“因为你打得很好啊!没什么好讨论的!”

这简直是莫大的夸赞,雍淮重新高兴起来,低头看着小姑娘,伸手去挠她的手心。

南知意被他挠得酥酥麻麻的,心尖也一颤一颤的,灵巧的躲避了开,又踩了雍淮一脚,方才作罢。

雍淮的靴面上,清晰的映出一个小巧的脚印,惹人注目。他无奈的笑了笑,却舍不得说她半句,眼见快到女眷的住处,只嘱咐道:“回去路上小心些,别被人给冲撞了。”

南知意胡乱应下了,匆匆往自己小院而去,打算拿些东西就回自家别院。路上正巧遇上了看完马球回来的赵圆几人,便一同返回去那东西。

路过一处僻静的宫道时,却忽然听到里面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南知意好奇的看了一眼,却发现背对着她的人里头,有一个瞧上去,有些像南歌?并且不像是好好在说话的模样?

一行人好奇的站在小道外边听了一会。

里面有人说道:“詹四,你怎么这般蛮不讲理呢?”

“我怎么蛮不讲理了?”詹四娘在人群中,低低的笑了起来,“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她不就是舞姬之后吗?”

“若是在从前,贱籍之人的后人,那可都是贱籍,哪能到我面前来放肆。”

南知意吃了一惊,詹四娘这是把她家都给查过了?南歌的亲祖母,确实是太|祖赐下的舞姬。只是这样说话,委实太恶心人了些。

来不及细想,南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起来细细的,“你自己做的事,为何要怪到我阿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