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淮:?
骂我作甚?
看他这油盐不进的模样, 雍林摇了摇头,用鄙夷的眼光扫了他一遍,“蠢东西,你纳采问名就把珍珠全花光了,等过几个月纳征的时候,我看你用什么做聘礼!”
他说到这里, 雍淮方才想了起来聘礼要送十六两珍珠,现下他别说十六两珍珠,六两好的他都凑不齐!
弄成这副局面,雍淮有些懊悔,早知如此,先前便不送那么多了,聘礼比纳采礼物还少,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绡绡?
他不高兴了,雍林就舒坦了,挥了挥手,笑道:“去吧去吧,好晚了,我要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雍淮没乘车,一步步往东宫行去,心中沉重不已。
回了寝殿后,他也没着急睡下,沉思片刻,提笔给南知意写了一封信。
“她这几日可有信送来?”雍淮低头写信,一面问着亲卫。
亲卫摇摇头,“未曾,臣那日倒是看到一封信放在窗台上,却没放绒花在旁,后来就见到县主将那封信取走了。想来,那封信不是给殿下的。”
不是给他的
雍淮感觉自己可以呕出一口血来,又不能告知他人为何,闷痛闷痛的。想了许久,他又在信上加了一句让她赶紧回信的话。
让人将信送出去后,雍淮也无心处理公务,干脆躺到了床上。却也睡不着,一直忐忑不安的想着这个事,几乎是一夜无眠。
南知意得了这许多礼物,又恰逢连绵不绝的雨天,便每日待在家中,一次捞一样东西把玩。
胡桃什么的她是不喜欢吃的,便丢在了一边,那一大堆末茶倒令她有几分兴趣,每日让丫鬟或是泡茶、或是制成各式各样的糕点,十足的茶香味可以冲淡糕点的甜腻,府中众人都是赞不绝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