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郎至今都没搞清楚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肯定的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有何责任需逃避?”
他凝神细想了一会,“似乎是输给了于八郎。”
这件事,怎么越扯越多人了?
郑家一众女眷心里也没了底,刘淑人看了一眼扯她衣衫的大儿媳,不悦道:“你作甚?”
“母亲,四娘没说那人是谁啊,只说这印章是他送的,那这”
她话没说完,刘淑人却听懂了。他们本是想着,既然郑四娘有了南三郎的孩子,那就怎么着都要让他负责的。不说于家愿不愿意的事,单说南三郎的条件,确实比于十郎要好上百倍,故而他们才得意忘形的跑去于家退了婚,坐等蓟北王府再次上门提亲。
左等右等许多日子,蓟北王府的人影都没瞧见,他们便坐不住了。都闹出人命来了,他家还跟没事人似的?!这怎么可以!
可现下这形势,竟是愈发不明朗了,怎么于八郎也牵扯了进来?难道孩子是于八郎的?是她前任未婚夫堂兄的?
这都叫什么事啊!
郑家人兀自气闷感怀,南三郎又道:“然后我瞧见,于八郎转手就给了于十郎玩。”
郑家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