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真的话语,引得其他两人气恼。
为首的男子板起脸来,严肃地用眼神制止了他们。
后头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庄婉仪走到灵堂外头,转过头来,朝众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诸位请进吧。”
拜祭的人在前几日,早就轮番来过了,故而现在的灵堂里并没有什么人。
只余几个将军府的仆从,在烧纸钱或是点香,其余的便侍立一旁看着炭火。
几人迈进了门槛,管事的婆子连忙呼喝小厮,把挂孝的白布拿来。
谁想那小厮缩在墙角,竟是一动也不敢动,面上已经急出了眼泪。
婆子眉头拧成疙瘩,走过去催他。
“你缩在这里干什么?快把白布拿出来啊!”
小厮满面泪痕,浑身颤抖。
“白布,白布都……都烧了……”
“什么?!”
庄婉仪在灵堂中等候,那个去取白布的婆子,去了好一会儿都没回来。
那四个沧州的来客露出狐疑之色,庄婉仪朝他们颔首,亲自走到偏厅去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