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着,转身朝外头走去,身后众人连忙跟上。
待老夫人一走,屏娘忙把房门一关,再回到屋子里庄婉仪果然已经清醒了。
“我就知道小姐是假装的!”
屏娘嘻嘻笑着,庄婉仪却抬头朝梁上看去,左看右看都找不到那个黑衣人。
想来是她们方才说话之时,那个黑衣人已经离开了……
“廷哥儿今日送给我的礼物,你可收好了?”
庄婉仪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屏娘忙从袖中把那小匣子掏出来,庄婉仪不断地摩挲着那枚白玉印鉴。
那底下岳连铮印四个字,看得她心中忐忑。
为什么她会觉得,方才那个冒充屏娘给她擦手的黑衣人,就是岳连铮呢?
那对剑眉,那双星目,还有那高大的身躯……
像,实在是像。
可岳连铮,此刻不是应该在将军府的灵堂里躺着么?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把那印章亲自收了起来,一回头又看到了她丢在床边的手帕子。
“屏娘,这帕子里头是方才凤兰亭给我递的第二杯酒,我没吞下去,全都吐出来了。你可知道京中哪家的大夫,能够验出这里头加了什么的?”
屏娘蹙眉道:“这种细工夫,外头的大夫哪成?怕是得宫中的太医,才能够查出来。”
以庄婉仪的身份,想叫一个太医到将军府来,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