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仪的确聪明,她若自己查到了此事,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三叔应该知道,这件事她自己查到,也比我们告诉她要好。”
三叔叹了一口气,对岳连铮的行径越发不齿。
“是,好端端一个姑娘,莫名其妙地守了寡,在将军府还受了不少委屈和算计。她若知道自己的丈夫只是诈死,且要利用她达成自己卑鄙的目的,不伤心才怪!”
三叔恍然想起,听闻当初岳连铮的尸首送回将军府的时候,还是庄婉仪亲手把焦尸入棺的。
她对得起那个死去的岳连铮。
而活过来的这个岳连铮,却对不起庄婉仪……
“大公子。”
院外脚步匆匆,有小厮进来传话。
见到院中鸦雀不闻,伺候的下人也都远远站在廊外,他不由一愣。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到了窗前,朝商不换深深一躬。
“大公子,老爷要见您!”
……
商不换仍是一身家常衣裳,外头裹了一件狐裘披风,朝着商相爷的上房走去。
商相爷的病由来已久,虽然难以痊愈,也不至于病重到不堪的程度。
说来说去,还是心病。
只要将军府不出事,商相爷的身子就能支持得住,只是不再上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