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臭皮匠,竟比诸葛亮还要厉害些,庄亦谐渐渐就败下阵来了。
“廷哥儿,你快想想,再考点难的啊!既要难,还不能把他们完全考倒的那种!”
廷哥儿悄悄翻了个白眼。
就凭庄亦谐,能想出考倒商不换的难题?
他还真是多虑了。
廷哥儿想了想,朝外喊道:“第三个要求,飞花令,能让我和亦谐哥哥对不出来的,就算你们赢!”
最后一关了!
门外的众人摩拳擦掌,以为廷哥儿要考个多难的字,没想到只是个酒字罢了。
一面有人间断不停地同他们对诗,一面有人悄悄想了个主意,凑到商不换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怎么样?再耽误下去,可就要耽误吉时了!”
商不换哭笑不得。
“那你要小心些,那二位都是小舅子,伤了他们一根毫毛都不成!”
“放心吧,伤了一根毫毛,我就从这里裸奔到相府去!”
一个腰间佩剑的公子成竹在胸,接着一个奋力腾跃,竟直直跃上了庄府的院墙。
他站在院墙上头,又招呼几个学过武的公子一同上来,接着跳进府中绕到了庄亦谐二人的身后。
庄亦谐正全神贯注地对诗,廷哥儿反应到后头不对劲的时候,一转头就被人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