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什么时候最可怕?”
商不换一愣,下意识朝她腹部看了一眼,那里依然平坦,还看不出孩子存在的痕迹。
“欲望。”
“什么?”
商不换笑了笑,“男人为了权力、地位、美色的种种欲望,就会变得可怕。这种可怕比女人的愚蠢还可怕,至少女人不会误国。那些所谓的美色倾城,西施或是妲己,都是男子权欲的借口罢了。”
庄婉仪听这话倒新鲜。
“那我的愚蠢是什么,你的欲望又是什么?”
商不换忙道:“你何尝愚蠢过?不是每个女子都愚蠢,也不是每个男子都有强烈的欲望。非得要建功立业,或者指点江山,那并非我所愿。”
他们两个,自然不能和世间男女一概而论。
庄婉仪微微一笑,似乎听懂了他话中的某种心思。
那也是她的心思。
若得将来朝政稳固、百姓安居、天下太平之时,他们抽身退步泛舟江湖,倒也是一件乐事。
……
“你父亲疯了,他真是疯了!自从亲自去了将军府回来一趟,他就彻底疯了!”
谭氏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没个安静,商不阙坐在书案后头,无奈地扶住了额。
“母亲,你再这么走来走去的,我才是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