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了庄景行手中的喜报,细看了一回,“父亲放心吧,姐夫说给我放一个月的假让我休息,我也没有荒废学业,自己也时常在府中读书。他近来也忙,不如我现在带着喜报去相府?让姐姐、姐夫高兴一番,顺便还能看看小安方。”
“你啊你,我看你就是急着想炫耀一番,是不是?”
庄景行笑着摇摇头,庄夫人忙道:“这本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和他姐姐姐夫炫耀一番也无妨,只是不要在外人面前太得意忘形便是了。”
庄亦谐笑道:“母亲说的是,那我这便去了!”
“你等等,急什么?母亲前些日子刚给小安方绣了两件肚兜,你顺道给你姐姐带去,也是我这个外祖母的一点心意。”
“哎,知道了!”
……
“可惜廷哥儿不在,我们约好了一起考乡试的。如果他在,这个解元一定是他的。”
庄亦谐盘腿坐在榻上,一面吃点心,一面叹气。
他有些想廷哥儿了,所以急着来找庄婉仪他们说说话,免得心里憋闷坏了。
庄婉仪把那张喜报从头到尾看了两遍,越看越喜欢,“廷哥儿的学识自然好,只是他的身份不便科考,就算没发生后来的事,他也不能和你一起去考试。”
这个解元注定是庄亦谐的。
庄亦谐道:“我也知道廷哥儿答应我一起去考乡试是哄我的,只是他去了这么久都没消息,我心里实在担心。姐姐,你说廷哥儿真的能……”
“邪不胜正,他隐忍多年就是为了今日,一定能顺利达成夙愿。何况你是知道的,公公他何等忠正之人,清平郡王为人也正直忠良,他们一定会帮助廷哥儿的。”
庄婉仪打断了他的话,既是为了不让他说出犯忌讳的话,也是不希望他说些不吉利的话。
庄亦谐嘴上一向自在惯了,想让他说话谨慎小心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