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惠郡主吃了些茶和糕点之后,就带着王乐宣夫妇告退了。
谢千羽夫妇将人送出了白泽园,才回去。院子里的人都被谢千羽的陪嫁们送出了白泽园,找了府医来看伤,院子里正在清理血迹。
宇文信有些兴奋,道:“这么多年了,我这还是第一次看那老妖婆吃瘪。我的娘子,你真是个天才!”
谢千羽苦笑摇头道:“王妃出身虽然是云家,却是个过继的女儿,自小也没有受什么调教,少了些沉稳。今日的事情又是没有防备,这才让我占了个先机。待日后,只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宇文信不管这个,只是兴奋道:“她今日那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简直是比昨夜看的戏还好看些。娘子威武,巾帼英雄!”
谢千羽推了他一把,笑骂:“胡扯什么?”之后又道:“她非要将人留在白泽园,只怕是有目的的。如今,我将人都赶走了,她没了这条路,也会走其他的路。”
宇文信眨眨眼,后知后觉地问道:“她留人想做什么?”
谢千羽叹了口气,道:“一来可以探听情报,二来可以拿一些或者放一些东西,三来嘛,自然是下毒杀人时候方便。”
宇文信脸色一变,胸口就聚集了一股子怒气,道:“还想杀人!”
谢千羽拍了拍宇文信的胸口,揶揄道:“谁叫咱们挡了人家三爷的路呢?”只要宇文信还活着,宇文正就永远坐不上世子之位。
宇文信冷哼一声,道:“凭他一个病秧子,还想做世子做王爷不成?”
谢千羽差异道:“三爷生病了?”
宇文信道:“宇文正是不足月生的,打小就不结实,三天两头总是生病。父王本是要他练武强身的,那教授武艺的孔师父本是给我们二人一起请来的,可宇文正身子弱,刚开始的时候总是生病。练武一日,可在床上咳嗽半个月。王妃心疼了,就与父王闹腾,父王拗不过她,便同意停下了宇文正习武的路子。没有武艺傍身,宇文正身子骨一直虚弱,你没看他瘦得厉害,像是只有骨头架子似的。”
谢千羽道:“我倒是觉得,五爷更瘦一些。”
宇文信不屑道:“那混账,才不过十五岁,就每日里混迹风月之地,年纪轻轻就叫酒色掏空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