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信看着目瞪口呆的董氏向凉亭外的悬崖掉落,嘴角上含着狠绝,继续道:“至于你,就看不到这一切了。”
“啊——”董氏在惊慌、害怕和不解中,掉落了悬崖。
妙峰山的悬崖深约百丈,即便是轻功了得的宇文信都不敢保证,自己掉落之后是否能活命。
宇文信站在峰顶,听着耳边“呼呼”的寒风,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转身回到凉亭里,捡起董氏刚刚因为激动而丢在地上的袖筒子,里面的银票一张不少。
他一路走下山去,转到悬崖下,找到了董氏,确认其死亡之后,又在她身上仔仔细细搜索一番,确定没有自己的线索,这才找到妙峰山下栓着的马,一路打马回去了城里。
或许因为说出了自己最阴暗痛苦的秘密,而丈夫不但没有嫌弃自己,竟然还陪着自己哭了一场,谢千羽身心都十分轻松,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之后,她就看到丈夫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家常服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本医书在看。
瞧她醒了,宇文信笑着凑过来,坐在床上,抚着她的碎发,问:“饿了吗?”
谢千羽看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投射进来,丈夫脸上映照着柔和的光芒,不由得笑了,她点点头,是有些饿了。
宇文信道:“小厨房做了不少开胃的吃食,你尝尝”看妻子点头,宇文信便招呼一旁的曼娘,道:“去告诉小厨房摆饭吧。”
曼娘笑着走了。
谢千羽环顾一圈,见一个丫鬟都没有,不由得道:“你叫丫鬟都走了,谁服侍我起身洗漱?”
宇文信将手里的医书一丢,嘿嘿一笑,道:“我来,我来。”
谢千羽不由嗤笑道:“你会吗?”
宇文信将谢千羽扶起来,道:“多做几次不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