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
元和气笑了,折腾半天就是为问这个。
不想理他,将纸条搁在桌上,拿起一旁的话本懒懒的翻起来,乱翻好一会,什么都没看进去,半晌,她又起身撕了一纸条提笔,‘睡觉,勿扰。’
鸽子飞走了,只好让宛青找人送过去。
自这以后,经常是人坐在屋里坐,鸟从天上来。
宛青甚至在白鸽经常停留的树丫上挂了一个木碗里面装着米粒。
时间很快到了贵妃生辰时,按以往惯例,元和早早的进宫。
半路遇上明显还没睡醒的元歌,他嘟囔着:“昨日夜里做功课做到了三更,今天还要起早真是累死我了。”
“等会在父皇面前别懒散,小心挨训。”
元歌耷拉着脑袋,迷瞪瞪的嗯了一声。
生辰宴是私宴,嫔妃们并不会留下用膳,只是送些礼来,而后昭云宫再回礼。不过陛下会来与贵妃同用午膳,陛下与贵妃一桌,元和同元歌一桌。
贵妃同皇帝无甚话题,皇帝也更乐意与两个孩子交流,到送礼时,元歌的一木箱子大珍珠明显把高位上的两人唬住了。
贵妃嫌丢人,拿帕子遮眼睛;皇帝愣了一瞬后忍俊不禁,“小五还是这般实在,这一箱子花了不少钱吧。”他招手让太监拿了一壶酒,“这酒是藩国上贡的,父皇看得出来你们是用心了,酒水就赏你们。”
贵妃蹙眉想拦下,却被皇帝按住,“只是些淡酒不碍事。”
他们谢过赏赐,太监将酒倒入酒杯中,这还是元和头一次喝藩国上贡的酒水。她举杯尝了下,味道更加鲜甜,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饭后,贵妃要回殿内小憩,元歌不想睡觉拉着元和往乐旗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