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转回头,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客栈房间的天花板,就在彦初以为她快要睡着的时候, 她忽然说:“我是不是挺没用的,占着个长女的名头,一件人事都没干过。”

彦初挑眉好笑的问,“怎么了,今的还要忏悔?”

元和瞪他,“我说正经的。”

“行,正经的,你说。”彦初又把踹远的椅子提过来,在床边坐下来,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看像温瑾随那种疯子,谁都不抓就逮我。”元和悲伤的叹气,“他平时看起来人还挺好的,结果就我遇上他另一面。”

彦初横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元和感慨到一半被打断,有些不悦,“什么什么意思?”

彦初本想直接重复一遍,可又觉得这样显得太斤斤计较,他含糊的说:“你自己说的你自己清楚。”

元和头摇的如拨浪鼓,“我不清楚。”

“你为什么要说‘就我遇上他另一面’你们很熟?你对他很特别?”

“熟说不上很熟,特别说不上很特别吧。”

彦初把木椅的扶手挠的咯吱咯吱响,长睫下的瞳仁黑沉沉的,“他就是个疯子,看谁不顺眼就动谁。”

彦初说这话的用意大多是解释温瑾随为什么会带走她,也有几分诋毁温瑾随的意思。

而元和却没有感觉到深切用意,她小声倒吸了一口气,“那就是说,温瑾随看我不顺眼?”

元和不解的说:“为什么会看我不顺眼,我也没干什么丧天害理的事啊。”

她在被子里一拱一拱的,“不对啊,难不成是因为曲文宴上我没有帮他打你?”

彦初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