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狠狠地咬他一口,贺昇“嘶”一声抬起头,下唇被她咬出一个鲜红的小伤口,看上去禁欲又危险。
贺昇看她气急败坏地样子笑了声,但手就是不拿出来:“这么捏,爽吗澄姐?”
“”
操。
她以前是真的高估贺昇这人的道德底线了。
于澄记得以前,有回她跟许颜形容贺昇,怎么说他的来着——
“我昇哥真的比主席台旁的旗杆子还正。”
正。
她到底是眼多瞎,能给他用上这个字。
身后配药室传来轻微的响动,贺昇抬头看一眼药水,见差不多见底了,他收回手,把于澄衣摆扯下来,模样清冷地回头喊了声:“阿姨,水没了。”
话说完,贺昇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身姿闲适地往后靠着,抬手抓了两下额前碎发,任谁都看不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瞧瞧,就是这幅会装的狗样。
“你是真行啊。”于澄咬牙切齿地骂他。
针拔好后于澄从床上半坐起来,捏着酒精棉按住针口,等到校医拿着空瓶和针管回到配药室,她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笑。
她眼尾弧度懒懒上挑:“你笑什么?”
贺昇捏着拉链头把领子揪起来,人模狗样地把下半张脸藏进去,闷笑个不停,整个人都透着痞坏的少年气。
他扯扯嘴角,靠到她耳边,声音低的勾人,只有两人能听见:“澄姐,你真的好软。”
作者有话说:
vb把我的原版屏蔽啦,私信可以,我真的觉得我没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