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委屈,还有点撒娇的意思。
于澄移开视线,有些躲避:“不是才在一起一个月?”
“不是一个月。”贺昇往后微仰,难得地认真,纠正她:“是从高三在一起到现在。”
那些不能见面的日子,也是。
于澄轻笑:“那你怎么想,去吗?”
“那得看阿姨是什么意思。”贺昇拽着拉链拉到最上,一副涎皮赖脸的模样:“要是见未来女婿,那我就去,要是打算甩张支票让我滚,那就不太行。”
“”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乐起来:“万一阿姨真这样,我能再甩张支票还回去吗?”
“你好烦。”于澄嘴上这么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坐着无聊,光吹冷风了,贺昇从车里拿出两罐啤酒和饮料,打开后递给她。
夜深露重,大半夜过去也一点困意都没有,于澄喝了两口后,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句:“你对结婚这事怎么看?”
贺昇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能问?”于澄嘴角淡淡掀起一个弧度:“问你呢,你想吗?”
“嗯,可惜我才二十岁。”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法定结婚年龄,女性二十,男性二十二。
于澄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又酸又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