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初的那个叛徒记得我的脸,原本找不见人的杀手,这一次手里多了一张我的画像。
双拳难敌四手,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雇来的迎亲队伍四处逃散。
为了保护他,我下意识的扑了过去,为他挡了致命一剑。
我满身鲜血的倒在他身上将那火红的嫁衣染得更加鲜艳,我本以为以他的性格会把我推开。
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
他带着愣愣地看着我,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傻得连再次过来的剑都没躲。
好在这条路上真正的土匪来了。
我之前带着迎亲队伍选这条路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匪是善匪,领头的据说是个重情义的女人,从不打劫弱小。
果然没赌错,我死死地握着安辞的手,趁着他们打成一团的时候,带着他往安全的地方去。
土匪借着地形优势很快就站了上风,我趴在安辞的怀里,由着他那乱七八糟的布条堵自己的伤口,在看到那个疑似领头的女人过来时,我将一直憋在口里的血吐出去,抬头,一下子就见安辞眼角红红的,愣得差点要说的话都忘了。
舔了舔唇,我只来得及求土匪头放过安辞,便一歪头晕了过去。
等在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陌生的妇人脸,身上的伤口一动还有丝丝的疼痛。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大娘一脸喜气,一惊一乍的向外叫人。
说得好像还是什么……安娘子,你家相公醒了。
然后我就见到妇人打扮的安辞,低头避过门梁端了一个水盆从外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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