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兰意在杂物间听着一脸懵逼。

他们吃错药了吗?

“总之就是不行,要人,请你们上司过来。”莱茵道。

塞文瞬间变了个模样,“你是什么人?我们伍迪中校,范伦丁元帅的远亲,这十分尊贵的血脉,怎么可以屈尊过来见你这样一个不知名小卒!”

正田悠太:“塞文·莱特!唐恩先生也是贵族,摆正你的态度!”

两人唱起了红白脸。

简兰意:以血脉论,真不愧是塞文吗?

她看了看塞文,没从他那骄傲得不可一世的脸上面看出来什么。

莱茵倚靠在沙发上面,双手舒展,盯着红酒杯,嗤笑道,“范伦丁的血脉,尊贵?”

他长腿一搭,翘起了二郎腿,优雅不减,“看来你们上司没跟你们说明白。你们回去,不要浪费我时间。”

正田悠太低声下气,“求您了,我们上司不一定会同意,毕竟那人曾经得罪过我们上司。”

“哦?”听到这里,莱茵倒是来了兴趣,“说出来让我听听。”

简兰意:……?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伍迪中校?

正田悠太沉痛道,“我们伍迪中校刚来第一天,她半夜就把r-01两个士兵打了,这就是当众打我们伍迪中校的脸啊!”

旁边塞文·莱特好像很震惊的样子。

莱茵玩味道,“日岩军的防御力不是很强吗?”

这下正田悠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做足了一番菜鸟姿态。

莱茵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他笑得这么开心,是因为看到别人也搞不定简兰意,突然间心理上诡异地舒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