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空挑挑眉。

赵明月倒了杯茶,“你想想你最擅长的是什么?打仗和处理朝廷政务,想想你做这些事时用什么样的法子,转换一下,用在女人身上,保管能成。

自信一点,你已经做成了这么多事,何必还怕这个!”

贺千空斜睨他,“所以你只会说这些空话?”

赵明月欲哭无泪,这么聪明可怎么唬!

“我真的不知道。我可还没娶亲呢!”赵明月干嚎。

虽然贺千空来赵明月这里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得知结果这一瞬还是有些泄气。

弯月悬于天际,触目所及皆是肃杀与静谧,贺千空出了赵府,京都鼓声四起,宵禁时间快要到了。

他翻身上了马,快马加鞭又赶回了镇国公府。常四等在府门口,扯住马匹缰绳,去了马厩。

月色洒落,贺千空大步流星行至朗月阁。湖水清冷,映照湖畔枯枝与天边孤月。

贺千空推开正屋大门,走进内屋,海棠正坐在床沿低声安慰林姝蔓,见他吓了一跳,忙起来行礼。

贺千空沉声道:“出去。”

海棠一怔,不由看向林姝蔓,贺千空风尘仆仆,脸色阴郁得能滴水,海棠实在怕两人吵起来。

贺千空不耐烦道:“出去!”

林姝蔓一手撑在榻上,翻身坐起,三千青丝垂落在肩头,她声音有些沙哑:“海棠,退下。”

海棠无法,只得行了礼,缓缓退出屋内。

门扉在二人身后阖上,一时屋内两人皆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