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凤被这寒凉的气息侵蚀得冷静了一些,当即猜测是变态狂鬼太子琏羲来寻仇,手中顿时幻出笔来,默然捏紧,准备给人措不及防来一个反击。

可笔还没捏紧,那人却似乎是知道文诗凤心思一般,一把将之给夺过,搂着文诗凤的手还收紧了一些。

文诗凤再也无法冷静,张牙舞爪地开始挣扎,怒骂道:“琏羲,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杀了你!”

那人闻言动作停滞一下,随即绕到人身前抓着他的双手,一把将这不安分的文诗凤抵到一旁树上,低身附耳轻笑了一声,回得极其挑逗人:“乖乖儿,我怎么会是他?”

“,”文诗凤怒骂了一句,别过头躲开人又喊了一句,“狐狸你快来救我!”

文诗凤话音一落,那人就捏着他的下颌掰过他的脸,随即亲吻上他的唇瓣,他挣扎,就被人一手擒住两只手举高反剪抵在树上。

那近乎施暴的亲吻持续了半柱香时间,文诗凤才被放开,那股窒息感猛得消失,他不由得大口大口喘着气,又听得那人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乖乖儿,下次再来找你。”

文诗凤被惊得一个寒噤,随即感觉身上的力道忽然消失,听着那人踩着枯枝离去,立马揭开蒙着眼的布,目光愤然循声看去,然而所望之处除了夜色空空如也。

他又骂了一句,有气无力靠着树蹲坐下来,他方才虽看不见,可那经历也足可以想象出是多么淫乱的画面,他自暴自弃般抓了抓头发,心道:就当那人林慕城,或者当被狗咬了一口。

想到林慕城,他又立马想到和林慕城亲近的南邶,不由狠狠地呸了一口。呸,狗贼!

这时,林慕城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手上拎着一只野兔,他笑着看向有气无力靠坐在树下的文诗凤,问道:“风子,山鬼抓到了?”

文诗凤侧头看向他,皱眉责问:“怎么才来?我刚刚差点被一个男人给!”

说到一半,立即闭了嘴,只悻悻然垂着头。

林慕城拎着兔子坐在他身旁,问道:“被男人给什么?那男人是谁?”

文诗凤叹了口气:“我哪儿知道是谁?我只知道他法力在我之上,不是善茬。”

林慕城笑着看他,幸灾乐祸道:“我看你嘴肿了,该不会是被他给亲了吧?诶?这叫什么,一报还一报,你还敢亲我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