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城微微笑着走过去,坐在人床榻旁,玩笑味十足说道:“今天小云裳跟我说要你,你不如来当我甥女婿,叫我一句舅舅?”
林慕城一和文诗凤就忍不住乱扯,有的没的说着似乎能扯到天外去,而和南邶谈话却是很正经的,文诗凤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畜生?能对一小姑娘下手?”
林慕城忍不住笑了一声:“只要你敢想,肯定有的。”
文诗凤忽然道:“那我想你,怎么样?”
林慕城的笑顿时停滞,文诗凤见着立即哈哈大笑:“不拿你开玩笑,你也别拿我开玩笑,我该洗洗睡了,你也早点回去。”
林慕城:“………”
文诗凤边把外衣褪下,揽在手中,说道:“我昨天在这儿闻到一股香挺有那啥效果,你不如去问你甥女拿一点对付林封城,或许…你可以在上面。”
林慕城笑得一言难尽,他侧头看着文诗凤,忽然倾身将人抵在身下,看着错愕的人,皱着眉头问他:“我这样很像在身下的那个?”
文诗凤还没回过神,林慕城就起身离开了,走得令文诗凤更加茫然。
林慕城着实是被他一句“或许你可以在上面”给气狠了,他离了文诗凤的房,转而就寻到二楼窗户,坐上去吹着夜风,拿起腰间的酒壶打开,慢悠悠喝了起来。
他真有些不懂文诗凤的脑回路,如同文诗凤不懂他的脑回路——虽然两个人最是了解对方。
林慕城讪讪喝着酒,忽然想起前两次故意对他的调戏,不禁弯起嘴角。
文诗凤对他一直都非常正常,第一次不正常是在他说他喜欢大师兄的时候,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眸忽然就暗了下去,当他喝了口酒再看向他时,那双眸子冷得似乎要将他给冻住了。
他喝醉以后,就将林慕城给赶走了,林慕城便一直觉得文诗凤是恶心断袖,直到后来文诗凤总也风轻云淡提起这件事找话题说他,林慕城才松了口气。
他喝着酒认真想了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文诗凤动歪心思的。
大抵是在无尽深渊太过痛苦,很多人很多事他都记得,却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想起文诗凤会让他痛苦减半,而想起林封城,是满心压不住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