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城看着沾了油光的袖子,不由伸手揉了揉眉心,起身,对南邶和阿无尘道:“一道去看看?兴许只是我找不到那传送的法阵。”
南邶点头起身。
随即,林慕城一把追上文诗凤,拉过他的肩,问他:“你今天怎么不正常?”
文诗凤白他一眼:“我哪儿不正常?分明是你看见南邶就像狗见到肉包子一样贴上去,对我抠门得要死,早上一碗粥打发我,给他点肉包子。”
林慕城:“……你这醋劲儿很大…”
文诗凤叹了口气:“我就像看着自家养了几千年的狗忽然冲别人摇尾巴讨好,心里难过罢了,你说我们也认识几千年了,你没必要这么区别对待吧?”
林慕城:“喝粥很养生。”
文诗凤眼光异样看着他:“养生?”
林慕城笑了笑:“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和南邶说一说昨晚的事,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动。”
文诗凤从牙齿生生挤出四个字:“重色轻友。”
白日里的街道上人也并不少,四人走到街尾,林慕城停下,说道:“就是这个位置消失,我昨晚寻了一阵,未能寻到传送法阵。”
文诗凤双手枕头,很识趣站一旁去,看他们两个人温声细语地捣鼓。
“应该不是传送法阵,”南邶说道,“传送法阵不会藏得这么深,只能晚上再来看看。”
林慕城:“嗯,我也尽量融入他们,看看能不能被一起带走。”
南邶:“你若是被带走,有危险怎么办?”
“他不会有危险的,”文诗凤实在看不下去,找到机会插了一句,“命这么硬,想死都难。”
林慕城侧头看向他,笑了笑:“要不你捅我一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