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凤脑中那道声音乍然响起,惊得他全身不由战栗起来:

林慕城怎么可能把他当做南邶?感受到怀中人的战栗,林慕城将他又抱紧了几分,半褪下他的衣衫,让他坐在自己怀中,微凉的手抚入他温热的身躯。

林慕城觉他有些害怕,随即在他耳边轻声道:“放松,若是不想做可以和我说,我不会继续的。”

文诗凤皱着眉,反反复复想着方才那道声音所说的话,最后,颤抖着双唇问他:“你醒了吗?”

有没有把我当做别人?——这句话被文诗凤封在了喉口,倘若林慕城真是把他当做林封城,这一切他也认了。

林慕城只轻笑了一声,亲吻着怀里人的颈肩,回道:“若是在梦里,也好。”

说罢,林慕城将脑袋埋进他颈窝墨发深处。

文诗凤却不敢吭声了,无论是林慕城对他做什么,还是脑中那道声音不断挑衅他,他都沉声不语。

他实在太期待这一刻,如同林慕城说的一般,倘若只是梦,也好。

然初经此事,在撕裂般的疼痛下,文诗凤更没能忍住心头的闷痛,伏在林慕城肩上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

林慕城这才发觉弄疼了他,暂且停了侵进的动作,将文诗凤脑袋掰过来,亲干净他脸上的泪,再与人唇齿交错。

文诗凤十分生硬地回应他炙热的吻,双手箍在他颈子上,半褪的衣衫本只露出白皙细滑的肩,却因着林慕城对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衣衫落至肘部。

大半光景乍然泄露。

林慕城放过他的舌,慢慢亲吻了他那还带着牙印的下颌,再一路亲吻往下,文诗凤只能紧紧抱着他,深情处扬起白皙欣长的脖子低低地吟几声。

………

天光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