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爻当时就傻了眼,脸通红欲滴血,他真没想到还能撞到和他一样名字的师兄,而林慕城只是笑了笑,便跟上了离去的老君。
也是因为这件事,子爻记恨上了林慕城,后来发觉似乎所有人都十分喜欢林慕城,尤其是大师兄,就算后来他通过一些手段让林慕城失了宠,林封城也依旧宠着他惯着他,甚至最后为他丢了命。
这些无一不让子爻嫉妒得发狂。
如今这位大师兄的转世南邶竟愿意和他做这等事,纵然卑劣,也让他觉得自己赢得了些许。
二人野战正酣,子爻似乎也忘记了这人此时是他的小师弟而非大师兄,一边承受着他给的猛烈欢愉,被刺激出的泪水止不住流过两腮,一边抱着他恳求:“大师兄,慢些,我是初次。”
南邶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应道:“好。”
话音一落,却越发猛烈地侵略,将这么久对林慕城积压的思念尽数朝这披着林慕城皮囊的子爻倾倒出。
…
林慕城的确没有回去,林子里湿气冷气太重,他便下了山去,抱着文诗凤寻了一户深夜未眠的人家,那户人家也倒好说话,林慕城付了银子他们便让进去了,还安排了暖和的主房。
林慕城倒是没有在意这么多,他抱着人躺在床上,亲了亲他便歇下了。
次日,日暖南窗,林慕城醒来率先看了看文诗凤,文诗凤仍旧惨白着一张脸,压根没有要醒来的痕迹,安安静静的模样,若非那一口气还在,当真和死人无差了。
他先起身,而后要抱起文诗凤离开此处,忽然有人来敲门,他正警觉,便响起昨晚那少妇的声音:“小哥,醒了不?吃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