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城贴了一张符在鹿少年身上,不再拎着他,走到床榻边看文诗凤去了,他下意识伸手探了探文诗凤的额头,猛地被那骇人的温度烫得心惊胆战缩回了手。怎么回事?

林慕城帮文诗凤掖了掖被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心下越来越急,正此时,少妇端着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看了看林慕城和文诗凤,说道:“来喝药,喝完就好了。”

林慕城伸手接过,自己先勺了一口喝下,有些苦,随即,他低头亲了亲文诗凤的唇瓣后,将药喂给他喝下了。

待那少妇拿着药碗离去,林慕城从被子里捞出文诗凤的手,给他渡了自己仅有的灵力过去,而后控制鹿少年转过身去,查看了文诗凤腹间的伤。

文诗凤逐渐好转,热也退了下去,但一直到黄昏日落,他才醒了过来,而林慕城正握着他的手微微出神,并未发觉。

见着林慕城身旁,文诗凤安了心,叫道:“狐狸。”

正想着和文诗凤成亲的事,乍然听到他唤他,回过神见人已醒了,惊喜后是失而复得的哽咽,林慕城伸手抚了抚他,问道:“醒了?饿了没有?”

“醒来就问我饿了没有?”文诗凤轻轻笑了笑,他此时依旧很虚弱,脑仁还有些疼,“你不该问我身子怎么样了?”

林慕城把他手放入被子中,微微叹了口气:“莫要和我贫嘴了,现在感觉如何?哪儿还疼么?”

文诗凤恰好瞥见了背过身子站着的鹿少年,霎时间警觉起来,他以摇头回了林慕城的话,盯着那鹿少年问:“南邶呢?”

“他不在。”林慕城笑道,“你放心罢,今后就只有你我二人,待你好了,我们就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