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扉打量这间房子,“借我个客房睡呗。”
霍巡:“我们家没有多余的被褥枕头。”
叶扉愣愣地打量他,迟钝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在这里待着啊,我刚才吵到你了吧?”
他干嘛一个劲地把她往外赶,恨不得立马掷铁饼一样地把她掷回家。
喜欢她,难道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想黏着她吗?
或许霍巡的喜欢和别人不一样?
霍巡侧目,“你确定不走?那就只能和我一起住主卧。”
叶扉虽然老实了,但是脑子还是慢了半拍,“那你会欺负我吗?”
她的“欺负”到底什么意思,两个人竟然难得有默契的心灵相通了。
霍巡哽了一声,脸皮没她那么厚,只能板着脸,“我不是那种人。”
“我觉得也是,”叶扉笑嘻嘻地跳起来,“上次在医院我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你都特别老实,我就觉得,也许是你年纪比较大,性格成熟了,不想那些毛头小子似的管不住下半身。”
“你多正直啊,除了下药估计谁也拿不下你。”
她大喇喇地在主卧卫生间里找到一套还没拆封的洗漱用品,没有卸妆油,她就用霍巡的男士洗面奶多洗了两遍。
脸蛋清透地回到床边时,发现霍巡正在换衣服,衬衣脱到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
他好有料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吧。
她冒着狼光的眼睛恨不得穿透衬衣直接黏在霍巡的肌肉上,把人家一个大男人都看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