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换个大地方住,可女儿马上就要生孩子,处处都要用银钱,她哪里还敢本就不多的银子花在这上面?
如今柳柳租了个这么大的铺子,李娘子也的确不放心她一个人,她想了想随着柳柳一起搬过去,却死活要塞银子给柳柳,也当时柳柳死活要拿铺子里的红利给她入得股。
柳柳推脱不过只好收下。
她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知道若真要开铺子,每一笔账都得记得清清楚楚,既然大伯母拿了银子入股,那这铺子边算是两人的,柳柳也暂时把开铺子之后,想要请人来做工的念头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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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寅回到府中,就见自家公子询了副白玉玲·珑棋子抓着李卯和他对弈。
不用看棋局,李寅就知道李卯一定输的一塌糊涂。
他们俩打小跟在公子身边,学的也比盘的侍卫多,琴棋书画说不的样样精通,可下棋多少还是得了先生几分真传的。
李卯就曾被先生夸赞过有学习的天分,可这点儿天分在公子面前约莫是地上的萤火与天上的皓月,着实难以相比。
李寅轻手轻脚走过去,果真见白子已经被黑子杀的片甲不留,李卯一脸生无可恋,满脸写着认输。
萧靳察觉李寅进来,抬了下眼皮,随意拿手推的棋局,嘴角也牵起淡淡的弧度。
李寅禀报:“公子,您交代的事属下办妥了,没叫她发觉。”
萧靳嘴角弧度深了些,捡了一黑一白两颗玲·珑棋子在手心里,用大拇指摩·挲了下白色棋子,眼中趣味非常。
“再去盯着,莫让她察觉了。”
李寅低头应是,李卯眼皮子跟着颤了颤。
此前公子一反常态去见了人家姑娘不说,还派了李寅日日夜夜盯着,是何居心?